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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 /待授权翻译】Teenage Wasteland byGallaPlacidia

Summary:Draco从来没想过他最后会变成一位问题少女的唯一监护人。Harry从来没想过他最后会变成一头狼人。二十二岁是很艰难的。
原文地址:27393424
警告:
提及/暗示儿童性虐待
家庭暴力(不是发生在Drarry之间!)
一个角色的酗酒问题
狼人Harry Potter

译者预警:涉及德攻!由于占比极少且对文章情节没有太大影响,会在更新到该部分时预警。介意请勿观看。
没有beta,欢迎捉虫!提前感谢!



Chapter 1
1/3
当Draco清醒过来的时候,Adelaide正跪在他旁边,看起来年轻得吓人。
“Mmnnghh,”Draco说。Adelaide表情放松下来,回到她惯常的冷笑。她向后坐到她的腿上。
“你还活着呢,”她说。Draco试图坐起来,他脑子里血液脉动的激烈感觉说服他这不是个好主意。
“我的头,”他说。他的嗓音因尖叫而粗哑。
“头上的伤口总是会流很多血,”Adelaide无聊地说,“你没事。”
Draco不禁微笑起来。
“真令人放心,”他说。
“你这次搞砸了什么?”她问道,而Draco突然想起根本没什么好笑的。
“买杂货的时候在外面待的太久了,”他说。Adelaide哼了一声。
“你真蠢。”
“你都想象不到,”Draco说。他把手按在太阳穴上,用腹部的力量坐起来,用手来承受他血淋淋的头的所有重量。Adelaide警惕地看着他,好像他会传染似的从他身边缓缓挪开。
坐着很疼。他得为这个感谢Potter。
他头之前在的地方有一滩血。Adelaide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手巾,眼睛没有看他。
“Addy,”他说。
“别那么叫我。”
“Addy,这……你真体贴,”Draco高兴地说。
“操你。Tertius对你没多少要求,他几乎免费让你吃住。带着他妈的杂货准时回来能有多难?”
Draco在抽痛中微笑着,用手巾轻轻按着头发。
“你担心我来着,”他说。
“不,我没有!”她怒视着他。这让她看起来更年轻了。
“我真感动,”Draco说。
“操你——”
“Adelaide!”
他们俩都僵住了,沮丧地盯着对方。Tertius回来了。他脾气失控后通常会出去几个小时。Draco把毛巾扔给她让她藏在沙发垫底下。
“去吧,”他说,重新躺回去假装还没清醒。他听见她急匆匆跑开,用她的女友嗓音说:“Tertius,啊,我好想你!”
血浸湿了他的衣服,而Draco孤零零地盯着天花板。
Tertius Malfoy在Draco从阿兹卡班出来后救了他。这件事没什么别的说法。Draco在离十九岁还有三天的时候被释放,成了孤儿还饱受惊吓,没吃的,没钱,没有家。他的魔杖会在两年假释期结束后还给他。在签文书时他把能帮助他的人的名单想了一遍:父母,死了;Snape,死了;Vince,死了;Greg,还在阿兹卡班;Theo,还在阿兹卡班;Pansy,在南美和一个情绪不稳定的巴西马球运动员住在一起;Blaise,显然在斯里兰卡待得好好的,但是因为有关他妈妈最新情人的一些烂事被禁止回国。
在他的监督官毫不留情地告诉他任何违法行为将导致在阿兹卡班的终身监禁时,Draco试着去想是否还有其他人对他有哪怕一丁点善意。他的妈妈还有一个姐妹活着,不是吗,但Draco有种感觉他们曾对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可能杀了她丈夫,或者她孩子,或者都有。不管是到底是什么,她不太可能因此而喜欢他。
缓刑监督官告诉他他可以走了。他盲目地转身走出办公室,撞见了一位白金色头发,穿着森林绿长袍的男人。
“Draco,”他好像很高兴似的说道。
“你是谁?”Draco问道,然后才想起他已经没什么好专横的了,也许从来就没有过。但这个男人只是微笑了一下。
“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我们就没见过了。我是你叔叔Tertius。”
不受控的”,不管什么时候有人提到Tertius叔叔Lucius都会说。他用一种另有所指的奇怪的语气说,但Draco从来没发现是什么,只有这个词:“不受控的”,让Tertius叔叔完全与家族切断了联系。
“你好,”Draco不确定地说。
“Well,你拿齐所有东西了吗?”
“所有……东西?”Draco问,“是的。”
“那么走吧,”Tertius叔叔说。他用胳膊环着Draco的肩膀,就像Draco的父亲从未做过的那样,而Draco本能地贴近了。
“我们要去哪?”Draco问。
“回家,”这个奇迹般出现的人说。不受控的。但如果这就是缺失控制的样子,Draco喜欢它。他喜欢Tertius对他温暖地笑的样子,喜欢他带Draco参观他——有点俗气的——庄园的热情好客的方式。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释放了?”Draco在Tertius递给他一杯茶和切成三角的果酱土司时问。Tertius自己把土司切成了三角形,不是家养小精灵切的。
“我一直在报纸上关注你的案子。尤其是当你母亲……”
“好的,”Draco说,对着他的土司皱眉。他的父亲在阿兹卡班因绝食饥饿而死。那对他来说已经够难过了——Draco看着它发生,看着他的父亲在他们放风遇到时越来越瘦——但他本来很确定他的妈妈会在他出狱时等着他。他担心过她,担心会有人伤害她,却没想到最后是区区龙痘夺走了她的生命。
“我很抱歉,Draco,”Tertius说。Draco点点头,表达不出他有多感激Tertius的同情。
***
Adelaide是第一个表明Tertius有点不对劲的迹象。五十五岁的男人有个十八岁的女朋友很奇怪。尤其是看起来这么年轻的十八岁的女朋友。但Adelaide看起来真的很爱他。她在他离开房子的时候哭泣。她Draco,因为Draco把他放在她身上的的注意力分散了。
他们基本上见不到彼此,因为这栋房子很大。一开始,Draco以为她躲避着他。后来他才发现她被命令不许和他说话。
但尽管Adelaide的事令人震惊,Draco还是努力为Tertius辩解。他的生命里没有别人了,所以关于Tertius有任何一点不对劲的想法对Draco来说都太糟糕了,他不能深思。他专注于Tertius对Adelaide的宠爱,专注于他带给她的礼物,专注于她注视着Tertius好像他是全世界的样子。年龄只是个数字,Draco对他自己说。真爱不应该受到任何阻碍。他能感觉到这些借口很苍白,但没有别人能帮他了,而Tertius对他很慷慨。“血浓于水,”他说,并且表现得像他突然出现使得Draco免于流落街头很自然一样。
当Draco试着找工作时,Tertius把一只令人安心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并告诉他他需要个秘书,一个帮助他经营生意的人。(什么生意?Draco不知道,也因为太激动和感激没有问。)他告诉Draco不需要让自己经受有前科的食死徒申请工作的痛苦。
“当你有了几年工作经验后,一切都会变得容易很多,”他说,而这对Draco来说合乎情理。
“至少让我交房租吧,”Draco说。
“这样吧。我会给你创建一个银行账户,然后从里面扣除房租。”
他们没讨论工资该有多少,他们是家人
庄园地处很偏僻的地方,而Tertius首先强调的规则之一就是Draco只能用飞路去Tertius同意他去的地方。
“我会担心你的,”他说。
Draco以为所有担心他的人都死了。他毫无疑问地服从了。
从那以后有越来越多的规矩,越来越多,这些规则Draco如果没有遵守,就会毁掉他的一整天,一整个星期。如果Draco从商店带回了错误的意面酱Tertius会生气并沉默寡言好几天。Draco相当清楚他欠Tertius一切,而且Tertius被他惹毛的时候真的非常可怕。
当Tertius心情好的时候,会用Draco一直渴望他父亲对待他的那种方式对待他:说他幽默有趣,或聪明,或者勇敢;触碰他;弄乱他的头发。
有一次Draco以为他在Adelaide手腕上看见了一块淤青,但她把袖子拉了下来然后爬到Tertius的大腿上,他想那也许只是光线带给他的错觉。
Tertius不让Draco接收信件,因为人们可能给Draco寄诅咒。
一天,Draco在商店里找不到香蕉,他对神情呆滞的年轻收银员大喊大叫,走了一公里到另一家麻瓜商店。他没有任何麻瓜货币,所以他编造了一个怀孕女友需要摄入钾的故事,恳求了一位善良的中年妇女帮他买。那位女士明显不相信他,却还是帮他买了。Draco惊呆了,一方面是被他为了避免Tertius的坏脾气愿意付出的程度,另一方面是被一位麻瓜女人的善良程度,几年前Draco可能还会诅咒她去死呢。
Tertius看到了香蕉上的麻瓜物价标签,甚至比Draco压根没买回香蕉来更生气。他把拳头砸向厨房橱柜,弄得关节上都是血,然后冲Draco挥舞着他流血的手。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他说。
“抱歉,”Draco说,“我很抱歉!”
Tertius扣了他的工资。受伤的手让Tertius更难工作了,所以Draco让他损失了钱。这个惩罚感觉有点抽象,因为Draco根本从来没见过他的工资。不管什么时候他问起,Tertius会问他为什么需要钱,难道他没照顾好他吗?他缺任何东西吗?
后来,他会说:难道Draco真的认为其他任何人会关心他吗?他真的想逼迫Tertius,让他认为他不懂得感恩吗?
Tertius第一次打他的时候,并不令人意外。Adelaide因为Draco说的话发笑,而Adelaide属于Tertius,所以Draco真的并不意外。Adelaide看起来也不惊讶。Draco被打得向后趔趄,仍然在道歉,而Tertius的坏脾气像面纱掉落般突然消失了。
”Draco——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气急,你知道我爱我的姑娘——“
Adelaide好像感到好笑似的抬起她的眉毛。可能真的很好笑,但Draco笑不出来。
Draco第二次试图离开时才意识到形势真的不太好。
第一次,他一直跑到皮卡迪利广场。他站在水石书店前,假装在看书,但其实是在看他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人们推挤着他,好多人,成千上万的人却没有一个关心他是死是活的。展示柜里的书全都是9.99英镑,Draco不知道那具体价值多少,但他知道他没有那么多钱。他还能去哪里?谁会愿意帮助他?没有人,没人会帮他。这种领悟令人眩晕,像波浪一样不断冲击着他。他在对自己安全的绝对自信中长大,在人们想要他的想法中长大,在他总会被照顾的印象中长大。
他盯着那些书直到街灯亮起,然后回到了庄园。Tertius因为他回来迟了打了他一拳,但他没猜到Draco考虑过什么。他那晚心情很好,当他怒火消减的时候,他给Draco的脸颊冷敷了一下并告诉他:“我们马尔福应该团结一致,嗯?”
Tertius带走他是为了报复死去的Lucius吗?Draco有时候会这样想。但大多数时间他感觉Tertius心地善良,他只是在和他的愤怒斗争。如果他能掌控他的脾气,一切都会好起来,而Draco又会重新拥有一个真正的家庭。
第二次逃跑是在他意识到Tertius小小的愤怒管理问题要么会杀死他,要么会杀死Adelaide的时候,唯一的问题是谁会先死。这一次,他毫无疑问地逃跑了:他离开了两晚,睡在长椅上,努力想出下一步该做什么。他最后到了一个麻瓜收容所,但他根本听不明白他们问他的任何问题,比如他有社保号吗?他登记GP了吗?
他们给了他一块包在塑料包装里的玛芬,那里面有些味道不好的水果。Draco把它吃完,并决定他可以在Tertius那儿坚持到二十一岁拿回他的魔杖之后。有了他的魔杖,一切都会容易很多。
他在早上Tertius有机会开始喝酒前回去了。Tertius不在家,但Adelaide歪歪扭扭地躺在楼梯底部。
“操你,”她说,当他终于把她弄醒的时候(有那么令人惊恐的一瞬间他以为她死了,她看起来是那么年轻,他知道她十八岁了但有时她看起来……更像十五岁……或者更年幼……)。“说真的,操你!”
“我觉得你胳膊骨折了,”Draco说。
“哦,那又是谁的错呢?”Adelaide说,“嗷嗷嗷嗷!”
“嘘,”Draco说,把她折了的胳膊吊起来。“这样。他回来时会治好它的,对不对?”
Adelaide阴沉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不是这么坨不知感恩的狗屎他一开始根本就不会发脾气,”她说。
Draco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他隐约知道这不应该怪他,但他不能否认他的行为导致了Adelaide的胳膊骨折。
“我很抱歉,”他说。
“你应该感到抱歉。我恨你。”
他笑了。有人因为新的原因恨他,听起来还挺新鲜。
“让我帮你到沙发上去,”他说。
“操你,”她说,但她允许他或多或少把她抱到起居室,用枕头把她撑起来,给她膝盖周围掖上毯子。她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照顾她。”你想操我吗?“她最后问道。
Draco又笑了。
“一点儿也不想。”
“等我好了的时候。当然不是现在,”她说。
“嗯,不,还是不想。”
她翘起下巴。
“你肯定是gay,”她说,“所有人都想操我。”
“我也没那么gay,哪怕我发现你有一点点吸引人我也是会被引诱的。”Draco说。
“操你!”她说,让Draco笑得更厉害了,因为她有点让他想起Pansy。然后他彻底想起Pansy,还有他是多么想她。他不笑了。
“我不想失礼,”他补充。“我的意思不是你不漂亮。”
漂亮,”Adelaide尖刻地说,并拒绝再和他对话。但在那之后,她对他的敌意少了一点儿,稍稍友好了一些,就好像她被一个不想和她睡觉的男人引起了兴趣。就好像她想知道更多。
当Tertius回来的时候,他没有打Draco。他用关爱和礼物淹没了Draco,让Draco觉得他当初会跑掉简直是疯了。但在楼梯底部有一块血渍,比Adelaide的淤青和飞速愈合的骨折的胳膊持续的时间长得多,而无论何时当Draco看到那块血渍,他都记得有个计时器悬在他和Adelaide的头顶上。他知道这种感觉,在和伏地魔共处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感觉自己随时会死。
他恨Tertius吗?这很复杂。在他伤害Adelaide的时候他恨他:这时候就不那么复杂了。她很坚强,又很脆弱,非常聪明,Draco不用问就知道她经历过艰难的时光。她就是有那种气质,好像她从没经受过任何善意。每当他瞥见她脸上的淤青时,他都幻想把Tertius按在地上,然后攥紧拳头一直,一直不停揍他,直到所有骨头都破碎变形,直到Tertius对他做的事感到抱歉
当Tertius打他的时候,他就有点无所谓了。那就像往日时光,几乎是令人怀旧的。当伏地魔折磨他时,一开始是很令人震惊的,但人类能习惯任何事,而Draco对于自己遭到何种对待的界限在战争中变得越来越宽松。没太多事能让他感到惊讶了。
第二次尝试逃跑后,他意识到两件事:第一,他在外面没法活下去;第二,如果他把Adelaide留下她就会死。在夜里,他蜷在他的小单人床上试图解决这个难题:带走Adelaide。但是她和Tertius睡在一起,并且他让她远离Draco,他几乎从来没法单独见到她,而且无论如何她不会同意离开。她爱Tertius。她总是和他站一边儿。杀掉Tertius。但Draco承受不了再进一次阿兹卡班,他也不会幻想如果他说自己是自卫会有人相信他。通知有关部门。这个选项占据他大多数的思考时间,因为它最合理,尤其是Draco现在对Tertius的非法魔药交易生意有了更好的掌控。但飞路网络被监控了,Draco总是只有刚好买他被吩咐要买的所有东西的钱。如果没买回该买的东西回家就会导致暴力的后果。
他知道五年级时头脑伶俐的他可以解决这件事。但他现在已经被恐惧弄糊涂了——一直如此,已经很久了——以至于他的思绪模糊而缓慢。他能感觉到一个可能的解决方法,然后想,我是不是开着储藏室的门?我的天,我开着,但如果我现在下去关上它他会——如果我就那么开着他会——然后那在他脑海里半成型的模糊想法就会失踪。这发生了一次又一次,对他或者Adelaide来说根本没有出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停止担忧了。这种程度的痛苦让深层思考变得不可能,Draco轻易放弃了,沉浸在痛苦里,毫不惊讶地接受了成年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哈只有名字出场了一下下23333讨厌的叔叔戏份只有第一章!会很快下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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